精彩小说尽在冰糖推书! 手机版

您的位置 : 冰糖推书 > 女频衍生 > 公主本色:大汉第一姐姐_第2章

第2章

发表时间: 2025-10-03 08:26:52

刘启每每都能从刘仪这儿得到肯定的答案,削藩,出击匈奴,是刘启想做,可是不确定要如何才能做到的事。

从刘仪的嘴里说出来,分轻重,一件件的安排如何解决,怎么不让刘启心下安定。

“父皇,哪怕在父皇的手里,我们不一定能够完全诸侯王的隐患,也不能解决匈奴,我们也要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。如同高祖和祖父在时一心休养生息,以令国富强民。到我们这儿,我们解决大内患,以令诸侯王无能再为朝廷的隐患。没有钱,没有兵,更没有权,他们便只是空有其名,彼时才是我们可以真正放心出击匈奴的时候。匈奴居无定所,若要出击,必然是要倾尽一国之力。彼时的大汉,在位的定然要是一个强势的帝王,否则也做不到。”刘仪思及历史书上学到的汉武帝打了匈奴一辈子的事,他是坚定出击匈奴的人,也是开疆辟土的一代雄才伟略的明主。

刘启确实是养了一个好儿子,他对刘彻的期望莫过于让匈奴从此不能再为大汉之患。

刘彻一朝是打断了匈奴脊梁,也让匈奴从此知道,大汉不是好欺负的。

刘启感慨甚多,强势的帝王,谁说不是。

若不是足够强硬,试问按如今朝堂上的人,无人支持出击匈奴,他们以后也一定如此坚定的认为,大汉不应该打,只需要按高祖定下的政策推行就是。

但,世间的事都在变,何况是一国的政策,对敌的办法!

若是不思变,怕是……

“我们仪儿可为良相。”刘启实在是忍不住夸赞刘仪,刘仪瞪大眼睛道:“父皇莫要胡说。”

刘启笑笑道:“怎么会是胡说呢,句句在理。”

摇头摇头,刘仪道:“不要,我才不要当良相。太辛苦了。要不是父皇太辛苦,我都不想管那许多。父皇若是准备削藩,一应兵马须准备,为相之才,周亚夫,叔叔也是可以帮忙的。要反,需要考虑好了,他们会一起反。毕竟一起反了,至于事成之后如何分利,那也是事成之后的事。其实父皇可以考虑往各地送些消息,道他们有意和匈奴勾结。”

拒绝归拒绝,刘仪小脑袋瓜子冒出来的主意不少。

真真假假的其实不是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乱人心,只要人心乱了,接下来的事还用操心?

刘启一顿,刘仪明白刘启尚不懂百姓的用处。

“若论对匈奴深恶痛绝的,非是大汉无数寻常百姓。他们恨匈奴远胜于各世家贵族。对诸侯王们来说,他们要赢,怎么赢不重要,自己得利就好。可是如果匈奴进犯,必然会让无数百姓惨遭屠戮,彼时会如何?让人将利害关系广而告之。朝廷削藩未知真假,先让各诸侯国内自乱了阵脚,如果可以,最好让百姓们都对诸侯们起了防备。粮草之事。若是兵戈兴起时,谁能平乱,加官进爵。父皇以为寻常百姓会不会也有那样的能人?为国为己帮我们捅上诸侯王几刀?有时候就那么几刀,可以让我们得利。”刘仪只好跟刘启讲清楚。

利用百姓的事不是所有人都懂,也不能明白百姓的好处。

“《荀子·王制》:“君者,舟也;庶人者,水也。水则载舟,水则覆舟。只在于我们怎么用。利用百姓帮我们,各地方的百姓定要先明白了,到底谁才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。百姓只是不知道情况,并非诸事不懂,要是同他们说清楚讲明白,也是不怕他们不配合。”刘仪道来,言外之意是希望刘启用民,莫要把一应的希望寄托在一处。

末了刘仪再补充,“各地的商人也未尝不能用。却是需要慎重,稍有不慎,他们是很有可能倒戈相向。”

其中的分寸如何来拿捏,刘仪相信刘启一准是比她擅长的,她便莫要班门弄斧了。

“来人,去把窦婴叫来。”刘启越听越发认为可行,不再犹豫,第一时间下令。

岂料刘仪拉住刘启道:“不能让窦詹事来,他做不好。”

刘启一顿,王娡已然睁大眼睛,什么话!

刘启一思量道:“对!”

王娡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,也没有插嘴的余地。

父女二人论起国家大事,也是顾不上别人。

“那你说让谁来?”刘启乐了,刘仪对窦婴知之不少,如此说来,让谁来。

刘仪面上有些难言,良久似是才下定决心道:“让我舅舅田蚡试试!”

王娡大惊,可是,可是,要怎么说,这真是一个好机会。

“舅舅擅长钻营,他知道怎么说服人,尤其是说动普通的百姓。”刘仪为何难以启齿,因为某个舅舅不太拿得出手,一心钻营的小人,为了得到富贵是压根不要脸的。

莫说刘仪看不上他,刘启更是。

拧起了眉头,明显对田蚡还是不太认为可行。

“我是实在想不出别的人。别的人既不懂拿捏其中的分寸,甚至还有可能适得其反。我舅舅是个小人不假,满脑子也都是如何谋算权势。不同的人,用在不同的位置,会有不同的效果。”刘仪把田蚡的缺点尽都道来,王娡嘴角止不住的抽抽,有心想帮弟弟说说话,也得要说得出口才成。田蚡不是如此?

刘仪并非信口开河道田蚡的错处。

“唯利是图的人,因利而动,那样的一个人最好不过。”刘仪打量刘启犹豫不定,只好再提。

刘启眉宇尽展,“明明都是缺点,让你一说都成优点了!”

“君子与小人,不过是看怎么用而已。”刘仪岂不知刘启何意。人嘛,总是难免有各种各样的缺点的,用人要用之以长,而不是用之以短。

“好,把田蚡叫来。”刘启终是松了口。

王娡不确定的是,此事应该是能做的吧。

要是不能做,亦或者做不好,会掉脑袋吗?

一眼扫过刘仪,王娡明显颇为担心。

刘仪注意到了,也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,“富贵险中求,要不是有风险,如此机会,多少人求都求不来。”

刘启心情更好了,“说的是,富贵险中求,若是没有半分风险,又何来的荣华富贵?”

王娡不知想到了什么,瞬间没了声音。

是啊,凡事又怎么可能没有风险,他们若是有野心,最需要做的是不可以放过任何机会。

机会,稍纵即逝。

刘仪摸了摸小肚子道:“饿了。”

“传膳。”刘启立刻下令,让人备膳,“快些。没有听见公主说饿了吗?”

王娡立刻起身道:“妾去看看。”

说罢一眼扫过刘仪,刘仪在此时道:“父皇打算何时让叔叔回来?”

“在你看来,你武叔叔可信吗?”王娡走远,后面的话是听不见了,刘启的一句是不是可信,王娡吐了一口气,既担心刘仪说错了话,可又想刘仪一向说的都是刘启爱听,不会出错。

刘仪接上话道:“可不可信不重要。只是父皇和武叔叔一母同胞,天下大乱,如果有人抢父皇的位置,他要是不帮忙,别人如果成了,第一个要杀的一定会是他。”

可不是。

生死之大事,刘仪相信他们的那位梁王叔刘武,在事发之时一定会不敢有半分犹豫的站在刘启的一边。

“如此,便让你武叔叔回来。你一向懂得说话,知道怎么办?”刘启点了点头,终是决定,不过也是不愿意放过机会的让刘仪露一手。

刘仪一顿,刘启苦口婆心的道:“你祖母虽然眼瞎,心却不瞎。”

无非是让刘仪寻了机会同他们的祖母窦猗房,大汉的太后卖个人情。

刘启明明可以直接下诏让弟弟回来,还要给刘仪一个表现的机会,瞧着确实是不能推辞。

“好。”刘仪答应下,末了冲刘启道:“田蚡舅舅是个小人,父皇用的时候定要多敲打,一朝得势的人,最容易得意忘形。我不想他惹祸,招了母亲担心。”

当了王娡的面刘仪说的也够多了,在刘启这儿不妨把话说得更清楚。

田蚡是可用的人不假,那也是要防着点的。

刘启眼中尽是温和的道:“好。以后,以后……”

以后如何却是不明言了。

不过刘启再问:“朝中议立太子,你说当立谁?”

刘仪……

瞠目结舌!

刘启与刘仪道:“如实说。”

“自来立太子非长即嫡,自然是刘荣哥哥最合适。父皇不认为如此吗?”刘仪问。

刘启审视刘仪一通,结果刘仪扭了扭身子,“吵闹的人,无非要讨一个安心,给他们一个安心又何妨。来日的事,尽都在父皇。”

立为太子又如何。

太子又不是不能废了。

刘启不由问:“你知道我想什么?”

刘仪大惊的瞪眼,“父皇!”

她又不是刘启肚子里的蛔虫,她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!刘启不认为自己话说得有些过分了?

刘启也似乎想起此事了,终是没有再说话,“不急,不急!”

是啊,急甚!合适不合适,眼下言之过早,不妨再看看。

田蚡很快来了,相貌丑陋的人,刘仪别过头还是有些不忍直视

刘启大抵按刘仪刚刚给的主意道:“有意让你往各诸侯那儿去,如吴王和楚王等地儿去,散播一些流言,以令各诸侯国内的百姓知道,他们有与匈奴勾结之心,你敢不敢去?”

说话是一边吃饭一边说的。

刘仪确实是饿了,埋头只管吃,桌上的菜,其中一样刘仪吃完了,刘启说话间亦注意到了,示意李兴给刘仪端过去,刘仪不言,只是与刘启作一揖谢之。

刘启问:“公主不喜的厨下还记不住吗?”

嗯,王娡立刻解释道:“是妾不让仪儿挑食。”

刘仪作为一个挑食的人,亦明了挑食不是好习惯,不敢吱声。

刘启却道:“朕的公主,喜欢吃什么便吃什么,不喜欢便不吃。她能挑!往后公主不喜欢的莫要端上。”

啊啊啊,宠孩子啊宠孩子,有些过了。

“也不是不喜欢吃,只是吃得少了些。”刘仪自然乐意让人宠着。注意到妹妹们的目光,终是想起来了,应该要树立一个好榜样的。

刘启不以为然的道:“喜欢便用,不喜欢便不用。你可以挑。”

王娡自是不能拂刘启的意,刘启连刘仪吃什么不吃什么都要如刘仪的意,可见在刘启的心中刘仪的份量。

“是。”王娡答应下。

刘启在此时才转向田蚡,田蚡让刘启一开口都忘记刚刚刘启所言了,好在刘启一眼扫过,他又马上想起来了,赶紧道:“臣自是愿意。”

他如今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郎官,若是有机会出力,把外面的人和事搅搅,从而让刘启看到他的本事,他再立个功,自有好前程。

刘启得了准话,便道:“好。让仪儿教你如何行事。”

田蚡?

他没听错,让刘仪教他?国家大事,天大的事儿。怎么能让刘仪一个孩子来教他?

田蚡脸上的诧异压根掩饰不了。

刘启不曾解释。用完了膳,李兴提醒今日是十五,理当往椒房殿去。

刘启宫中皇后薄氏,妃嫔亦是不少的,王娡在宫中的份位不高,只是一个美人。

等刘启一走,田蚡耐不住的起身道:“陛下何意,怎么能让我听仪儿一个孩子的?”

“舅舅若是不想听,我可以去跟父皇说,舅舅不能胜任。”刘仪是不喜欢田蚡的,小人行径又总想一步登天,而本身又没有多少本事,只会阿谀奉承,一门心思钻营。

他自己没有本事,却处处看不起人。

他认的是对方的官位和权势,思考的是对方能不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,从不考虑对方到底行还是不行。

轻蔑对待刘仪的语气,非始于今日,而是一直以来田蚡都是如此。

“仪儿,你舅舅不知所谓。你别跟他生气。你闭嘴。”王娡相对更了解刘仪,况且她是亲耳听到刘仪是怎么跟刘启举荐田蚡的,亦知刘仪随时也能让田蚡不能再为刘启所用。

田蚡不明所以,刘仪道:“如果舅舅是要跟我摆舅舅的架子,好,你可以继续。但是,莫要再寻我。我不会再说,舅舅既认为自己可以办好此事,便自行去办。”

王娡急忙上前拉住刘仪,“仪儿,此事关系重大,你父皇那儿愿意实施都是因为你出言相劝,若是出了岔子,忧心的是你父皇。仪儿,莫要与你舅舅置气儿。”

言罢狠狠的瞪了已然有些慌乱的田蚡,他们家的情况难不成各不相知吗?

好不容易才得了刘启给他们机会,让他们能够露脸,差事办好,自是少不了他们的好处,在刘启这儿恭敬有加,能够争来好前程,难道不比田蚡在外头费心巴结人要好得多?

在刘仪这儿若能得到解决事情的办法,更能将事情办妥,田蚡有何不能为之。

“我,仪儿,仪儿,舅舅一时说错了话,给你赔个不是。”田蚡一向是能屈能伸的,外甥女在皇帝那儿有多得宠,方才他瞧见了,若是他不信邪的非要闹,可以试试!

刘仪平日在他跟前很少说话,他还以为是一个娴静温柔的孩子,岂料一照面才说了不到两句话,刘仪脸色不变,说话的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,内容却让田蚡惊心。

自家的姐姐更是一脸的着急,生怕哄不好刘仪!

田蚡面上一僵,识时务的决定出面,保管一定安抚好刘仪。

机会,机会是最难得的。

此事听起来似是能够为刘启这个皇帝分忧的。

既如此,便应该干脆的出手,尽可能将事情做成。如此,他田蚡也是终于可以出头!

田蚡作一揖,当舅舅的态度摆正了。

“舅舅尚未得志,却尽显小人之态。”刘仪如是评价。

田蚡……

人怎么能顶了一张娴静的脸,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那么似是渗了毒的话?

王娡亦是面上尴尬的冲刘仪道:“你舅舅有错,仪儿,你原谅你舅舅一回,能帮你舅舅一把,还是应该帮你舅舅一把。”

言及于此,王娡更是扯了扯刘仪。

刘仪道:“若非顾念母亲,我是不会管舅舅的。人而已,天底下的人求一个出头机会的人多了去。不过是争不到罢了。舅舅在外头钻营多年,寻着机会了?”

田蚡有意嘴硬,岂料刘仪一眼瞥过他,洞若观火的眼眸,叫田蚡说不出那些吹牛的话,只好同刘仪如实答道:“没有。”

王娡一僵,有心帮兄弟说说话,话到嘴边终是没有说。

刘仪明显不满意田蚡的,平日纵然话少,对上田蚡神色间的嫌弃也是毫不掩饰。

方才在和刘启论及合适的人选时,若非刘仪手里所知的人太少,也绝不会选田蚡。

可是,田蚡如果不好用,刘仪了不起费心去找找人。

田蚡如实的承认,刘仪稍稍满意,道:“你到地方去,跟以前一样钻营,莫要暴露自己的身份,编些歌谣小曲,好让各地的百姓知道,那样一些诸侯王有心谋反,更要与匈奴勾结。歌找当地的人编,每一处可以都不一样,结合当地的风俗。你要引导,引起众怒。怎么无中生有的把他们跟匈奴勾结的事说得绘声绘色,舅舅是知其中道理的。”

额,能说不知道吗?

田蚡扫过刘仪一眼,岂料刘仪道:“舅舅在宫中煽风点火不是玩得挺好,叫两个南军因你之故丢了官。”

得了,再要否认,也得能否认得了。

“此事办好,父皇定会有赏,你当知最根本的道理,让他们各诸侯乱,内部一乱,你要是能够在其中策反了人,为朝廷所用,自然有你的好处。风险大,好处也大。”刘仪道出此事的利与弊,末了补充道:“舅舅若是害怕不想去,不敢去,尽早说明。”

田蚡岂不知风险大,可收获也大的啊!

不过是在后头煽风点火,他只是作为一个皇帝宫中美人的兄弟,压根不起眼,他在各地诸侯大臣的眼中啥也不是。他到哪儿去,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。

可是,可是,如果他把此事办成了,往后便不一样了!

“我去。明白你的意思了,我去!”田蚡是个胆大的,若非如此,他也不能四处钻营。

如今钻营得有些广罢了,只要结果是能够让他平步青云,从此荣华富贵应有尽有,叫他干什么他都是愿意的!

行,刘仪不再多言,结果道明,过程由了人。

田蚡准备走,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再回来,刘仪让人准备好些金饼让他带上,他在外头没有钱怎么办事。

“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金饼?”王娡待见刘仪让人拿来的两大盒金饼,直接都傻眼了,比她在宫中多年得的赏赐都要多。

“父皇和叔叔,祖母给的。”刘仪如实答,叮嘱田蚡道:“出门在外万事小心,该花钱花,若花完了便使人回来告诉我。我会让人再送。”

两大盒的金饼,连王娡都没有,何况是田蚡。

田蚡颤手接过,焉能想到不声不响的刘仪家底丰厚。比他姐都要丰厚。

要是早知道刘仪手里那么有钱,他一准……

“好好好,我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。”田蚡手里有钱,底气瞬间足了。

不怕不怕,有钱能使鬼推磨!

田蚡领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,岂料刘仪叮嘱道:“舅舅把你高兴的表情收一收,莫让人看出端倪。臣不密则失身。”

敲打田蚡的话,让田蚡脸上的表情一僵。

“几事不密则害成。”刘仪无可奈何,再三叮嘱,“但凡若是有人知道你去办的事,怕是你人没有到,已经人头落地。”

莫不是田蚡以为诸侯王们都是傻的?好对付?

别逗了!

如果他们知道是有人有意散播谣言,乱他们后方,第一时间他们便一定是把人干掉。

“舅舅若是尚未出手便想死,我不拦着。”非刘仪危言耸听,诸事传扬出去,死的人一定会是田蚡,“到了地方,舅舅最好藏深一些,也藏好一些,否则……”

不得不说,刚得了钱,以为可以大显身手,大展拳脚的田蚡,让刘仪的冷水迎面浇下来,浇得他瞬间清醒。

危险自不必说,只要对方有人知道他的存在,不知他的身份也定然是要杀了他!

更新时间:2025-10-03 08:26:52

汇读网

本站所有内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权。版权声明 - 投稿声明 - 自审制度 - 免责声明